番外十一:暗许(下)
番外十一:暗许(下)
三雄浑身抖了几抖,感觉已流尽了最后一滴,方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,翻身下马仰面朝天地摊在床上,随手抓起了一件衣服擦了擦头上脸上的汗,扔到了地上,仿佛交差了一件极困难极重要的苦差事。 白蘅也爬起了身,用手往后面摸了摸、看了看、闻了闻,没见有什么体液流出来,皱起眉来嘟囔着:“怎的今日射这么少?你可别蒙我。。。”说罢便爬过去抄起了湿湿黏黏的一根——坚硬依旧,细细研究了一番之后又津津有味地含在嘴里,咂摸了起来。 三雄知道推也推不开,便索性由得他去折腾。毕竟刚刚拿下十月的金花郎,全靠白蘅忙前忙后,起到了极关键的作用!所以说,交情交情,既有情意,又有交易!反正礼物送了,身子也由得白蘅玩了,就算是极隆重的谢过,再不用客气了。 可是,要说起到决定性作用的,却不是白蘅,而是城哥——愿意投钱投人全力去捧他,要不然哪里来的芙蓉夫人的生日宴?又何谈后续慕名韦陀降魔杵而来的诸多贵人? 而且,当初刚被福保带回来的时候,因为太黑太土,既没才艺也没情趣,所有人都不看好他,差点要退回去,最终还是城哥力排众议、一锤定音,让自己留了下来。有人说是因为自己jiba大,是所有这批郎君里最大的一个?也有人说自己是城哥老家来的,也姓马,所以跟城哥带着亲的?还有人说自己长的颇像城哥他爹年轻的时候。。。 反正不管什么理由,城哥对三雄算是有知遇之恩,又有再造之恩,这份恩情让三雄心里很是不安。 “这次城哥帮了我这么大忙,我要怎么谢他才好?” 白蘅终于把那一根成功地吮到彻底瘫软,方才恋恋不舍地起身爬到三雄身边依偎着,想继续去咂摸三雄的唇舌。 三雄很嫌弃地推开,皱着眉问道:“问你话呢,要怎么谢城哥才好?” 白蘅便气鼓鼓地躺下,回道:“人家城哥帮你不是图你谢的!再说你能谢他啥?” 三雄一想也确实是这个道理,送银子吗?送礼物吗?只怕城哥也不稀罕,送自己的身体?想来城哥也不是那种人! “话虽如此,可也不能一点表示都没有吧,毕竟他帮了我这么多。。。” 白蘅眼睛直勾勾盯着房顶,慢悠悠地说道:“其实你也不用那么在意,无论你们谁当上了金花郎,老板都是最大的赢家,城哥也是一样!他也是为了百花荟的生意,捧谁都是捧,只是既然我开了口了,他便顺水人情的帮了你一把。。。” 这番道理虽然听起来冷漠,但白蘅说的倒是也没错,但三雄总觉得不甘心,认为城哥愿意帮自己,肯定还有别的因素,便问道:“人家说我长的像城哥他爹年轻的时候。。。” 白蘅扭过头来瞅了瞅三雄,“他爹我见过的。。。要说像嘛。。。倒是有两分像,可你们所有人都没有他爹好看,包括城哥也是。。。” 三雄嘴上哦了一声,心里想着城哥都已经是天仙一般的人了,那他爹得好看成啥样了!自己能与他爹有两分像,那也算是自己的造化了。。。 忽地想起一个问题来,白蘅怎么会有那么大的面子?他一开口城哥就应了?便问道:“你是不是也跟城哥弄过了。。。” 白蘅不说话,半晌方才嗯了一声。 虽说这个答案是三雄意料之中的,可一经确认之后,第一反应居然是。。。醋意。。。吃的是白蘅的醋?还是城哥的醋? 白蘅听他这个问题问的突然、问的蹊跷,便扭头问他:“咋了?吃醋了?” 不得不佩服白蘅这洞察人心的本事! 三雄扭过头侧身躺着,略带不悦:“哪有。。。” 白蘅更加确认了三雄在吃醋,而且他吃的不是自己的醋! “切!你明明就有。。。你是不是偷偷喜欢城哥,却被我捷足先登了。。。” 三雄不答话,只是扯过被子,一直盖过了头。 白蘅哼了一声,也扯过了被子,贴着三雄的背侧躺着,一只手便在三雄身上四处游走,嘴里念念叨叨:“喜欢就喜欢呗,城哥这种美人儿,谁能不喜欢呢?” 手游到了暂时没有一点生气和动静的黑鸡,“城哥的跟你差不多大,不过没你这么黑,粉粉白白的。。。” 手又游到了松松耷拉下来的卵子,捏了捏那两颗圆圆韧韧的蛋,“不过城哥的蛋比你的大。。。射的也比你的多。。。” 手又游到了三雄扎实却略扁平的屁股,“城哥的屁股可比你的大多了,又软又白,那手感。。。简直了。。。” 三雄耳听着,心里一动,似有点要抬头硬起来的趋势。 游来游去、蹭来蹭去的,白蘅自己却先硬了起来,就想往三雄的屁股里钻,三雄极为不喜,便夹紧了躲开。白蘅却不依不饶,一边顶一边念叨:“你不知道吧。。。城哥被我cao的时候,浪的要命。。。比我还浪。。。” 要说三雄在老家的日子,于男女之事上算是完全闭塞的。到了西安之后,最先见识的是各种女人,对于女人身上的那几块要紧的rou,已经熟的不能再熟了。 对于男人来说,如心、如意先是上了第一课,这两兄弟嘛,平时一副白鹤少年般的清高样儿,上了床之后就身心完全等同于女人,媚的很。 其次就是白蘅了,他既有男人的野心,又有女人的浪,欲望像填不满的无底洞,那个屄也是,要个没够。。。 可要说居然还有人比白蘅还浪?三雄就简直无法想象了——神仙般的城哥也会象狗一样跪在那等着cao?cao的越用力就越兴奋?还会要射在嘴里、尿在嘴里?三雄的脑海中,就按照记忆中的场景,把白蘅的脸换成城哥的脸,不自觉一下便弹了起来,梆梆硬! 白蘅及时准确地抓住了,威胁道:“还敢说你没有惦着城哥?明日我便告诉他去。。。” 三雄先是吓了一跳,但估计白蘅也不至于真的去传这种话,嘴上抵赖道:“你少胡说。。。” “想让我不说也可以,除非堵住我的嘴。。。”白蘅浪嗖嗖地耍上了无赖。 三雄狠狠地骂了一句“sao屄”,便翻起身扳住了白蘅的头,狠狠地捅进了他的嘴,深深地往里顶,打着转的往里顶。 白蘅被捅的七情上面、眼泪横流,差点上不来气,拼命地推开三雄。谁知三雄又过来像抓小鸡一样把白蘅按倒在床沿,一脚踩住他的头,一脚站在地上,以一种极威猛、极羞辱的姿态开始cao,嘴里还骂骂咧咧着“cao死你个sao屄。。。” 场面不好看,但白蘅却叫的极欢实,三雄两眼不见、两耳不闻,大开大合地cao着,满脑子转的却是城哥的红唇,以及想象中又软又白的屁股。。。 城哥对自己的恩情无以为报,但只要他需要,自己的身子、自己的力气,尽管拿去便是! 芳心,已从此刻暗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