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话【H】
听话【H】
扶希颜不敢违逆,只能颤着身子分开双膝,裙幅滑至腿根,露出大片雪白肌肤。 邵景元见她乖顺地听从了,便松开揉捏她乳尖的手,转而落到她腰间,不松不紧地揽着。 另一只手也缓下了抽送,掌根抵住花缝间那颗肿胀的蒂珠来回碾磨。 湿腻xuerou似要推拒,又似不舍般怯怯绞紧了他的手指,蜜液顺着指缝淌过掌心,没入他腕间紧束的玄缎缚带,一路浸出蜿蜒的水痕。 即使神思被情欲搅得迷乱,扶希颜仍记得邵景元是惯爱整洁的。 床笫间弄得一塌糊涂就罢了,平日他的衣衫总是端肃规整得不带折痕,旁人的气息更是不得近身半寸。 她便连常用的熏香也悄然减少了分量,只为不叫他避之不及。 但这会儿邵景元的衣袖沾满了甜腻的汁水,即使用了清洁诀去污,或许也抹不掉他心底那点挑剔。 她储物戒里虽有几套备用的干净衣衫,却不知该不该递给他。 一想到邵景元或许又要皱眉,扶希颜便强忍下抽噎,揪住他一点衣襟,轻声提醒道:“衣服都脏了,你还要在这儿待几个时辰呢……” 深埋插弄的手顿了顿,像在思量。 她鼓起勇气将脸庞贴进邵景元的颈窝,讨好地用柔嫩颊rou轻蹭那处温热的皮肤,姿态小心得可怜:“今晚…再弄吧?不然你也会难受的……” 抵在她侧腰的那根粗硬之物分明显露着真切的欲念。 扶希颜不懂,往常邵景元若在剑场起了兴致,便会将她抓去首席弟子专用的静室纾解欲念,从未在这般露天场合失控。 为何这次偏要将她扣在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地方搅弄一通? 劝止的软语,叫这方压迫的空间无端添了几分缱绻。 邵景元沉默良久。 扶希颜正以为他这回不会应她了,他却抽出手指,慢条斯理地举到她眼前:“昨晚也是这么多。” 明明只是平声陈述,扶希颜却心跳漏了一拍,腮泛绯色,偏过头不看那牵着丝的水液。 邵景元不容她躲避,将她往怀里又按紧了些,似拢住一只可随意逗弄的雀儿:“都是你自己的东西,羞什么?” 扶希颜的眼睫颤得更急,喉间溢出细碎的哽咽。 但不等她开口,那只手又毫无预兆地插回翕张的xue儿里,轻重交替,似是要将这场近乎惩戒的露天情事做到底。 不远处的弟子趁着休憩时段玩闹似的对练,剑光相撞的亮芒偶尔映到他们的上空,扶希颜的身子绷得更紧,小腹急缩,夹得他几乎抽动不得。 粗粝的指尖便故意碾过那深处敏感的软rou,搅得rou壁不住挛绞,挤出咕滋咕滋的羞人声响。 邵景元的耐心不多,如是刮擦了几下,拢在她腰间的手就示意地收勒:“听话。” 扶希颜难得倔强,一动不动。 见状,他抬起手,指尖在虚空中一点,在原有的隔音结界上又添一层。 无声无形的涟漪漾开。 如今,这处空间不止无声,连存在也被抹去。 旁人只会忽略此处,更别提瞧见里面的情形。 可这阵法的cao控者是邵景元,只要他心念一动,就能连同隔音屏障都撤去了。 若是没了…… 扶希颜一想到后果,腰肢一颤,也不顾邵景元的手指还堵在xue内,整个人缩成小小一团藏进他怀里,连气息都收敛至几乎消失。 丰盈乳rou隔着衣料紧贴他硬实的胸膛,清浅的呼吸喷在他颈侧,如柔润的春风,能叫人心肝软绵。 温香软玉满怀,邵景元却稍稍退开些,拉开两人距离,似有意将她暴露出来:“躲什么?别人瞧见了,又能把你怎样?” 扶希颜想起在剑场外听到的那些闲话,腮边的粉晕立时褪尽,连眼眸也浮上了凄清之色。 “说。”邵景元作势要将她提起来。 扶希颜既不敢强行将自己塞回他臂膀间,又不能沉默,啜泣着轻喃:“他们会讲得极难听…我…我会很不开心……” 邵景元语带嘲讽:“所以方才听了不爱听的话,觉得丢脸,迟迟不敢进来?” 扶希颜诧异抬眸,泪水模糊得根本瞧不清他的表情:“你…听到了?” 邵景元的唇角似抿紧了一瞬:“剑场方圆百里内发生的事,我都知道。” 是了,他已元婴后期,距化神只差一步。 而时时将大范围的声息纳入神识中,本就是极为高强度的修炼法子,亦有助于在战场上越阶胜敌。 扶希颜来不及委屈邵景元为何不制止那些言语,反先惊惧得瑟缩起来。 她终于记起,他见她的第一句便问她为何来得晚,她却没说实话,只顾左而言他,甚至觉得自己包揽了昨夜的缠绵因由便算是做得足够好。 邵景元允许她暂留在身边,规矩重重,其中最不许她撒谎。 可凭什么? 只因她爱慕他,贪恋那一点偶尔流露的温情,便要在他面前毫无保留,时刻透明可读? 这念头才刚起,扶希颜就被自己吓了一跳,掩饰般依进他怀里软语轻哝:“景元…别生气…求你……” 好不争气。 “求我什么?”他的嗓音听不出喜怒,抽捣的手指带出一道晶亮银丝,慢条斯理地抹在她腿根最嫩的皮rou上,而那处还留着他昨夜咬出的狠戾牙印,“求我遮着你,还是撤了阵法,让所有人都看看扶家小姐是怎么在剑场里求欢的?” 邵景元的指腹在那牙印上刮擦而过,茧子磨得薄软的肌肤生疼,xue口又是一缩,挤出小股蜜液,浇得他的手背湿亮。 疲倦、疼痛和羞耻混沌交织,压得扶希颜心头重坠。 她默默垂泪,却不知还能说什么来打消邵景元的不满。 她知道,他做得出来。 他若真要她难堪,根本不必挑地方。 邵景元的颈侧被她的泪水洇得温湿,眸中的冷意才稍稍散了些。 他低头用唇擦去她眼尾的泪,却下达不容拒绝的命令:“自己动。” 扶希颜在他矛盾的温存中一怔,像没听懂。 “就在这儿,”他把湿淋淋的手掌摊到她眼前,惩罚的意味昭然,“自己磨xiele,我就继续替你遮着。” 阵法屏障晃出一圈涟漪,在山谷的罡风中岌岌可危。 扶希颜在泪眼朦胧中仰脸望着他,纤白指尖勾住他手腕的布带,慢慢将那宽厚的手掌往湿泞腿心送去:“我会乖的…不要不理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