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三章：情景直播
第十三章：情景直播
第二天早上，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时，我们才从深度睡眠中醒来。 浑身像是被拆开重组过，酸软得厉害，但精神却异常饱满。苏媚像只八爪鱼一样缠在我身上，头发乱糟糟地蹭着我的下巴。 “jiejie……”她声音还带着睡意，“几点了？” 我摸过手机看了一眼：“九点半。阿Ken说上午会把剪辑好的视频发过来。” “哦……”她应了一声，又在我怀里蹭了蹭，“腰好酸……都怪jiejie昨晚……” “怪谁？”我捏她的鼻子，“是谁先撩拨的？” 她吃吃地笑起来，手又不老实地往下摸：“那……早上要不要……” “要你个头。”我拍开她的手，“起床，洗漱，吃早饭，等会儿还要看视频、讨论脚本。今天任务很重。” 苏媚撇撇嘴，不情不愿地爬起来。阳光照在她赤裸的背上，皮肤上的痕迹清晰可见——我的指印、吻痕、还有昨晚拍打留下的淡淡红痕。 她回头看我，眼神狡黠：“jiejie，你说……这些痕迹，直播的时候能看见吗？” “你敢！”我瞪她。 “开玩笑嘛……”她笑嘻嘻地跑进浴室。 等我们洗漱完、简单吃过早饭，阿Ken的视频已经发到了工作群里。是两个时长都在一分钟左右的短视频，配了舒缓的音乐和柔光滤镜。 第一个视频是我们坐在地毯上互动的日常。镜头抓拍的角度很巧妙——我低头看苏媚手机时垂落的发丝，她靠在我肩上时微微颤动的睫毛，我喂她吃薯片时她舌尖轻轻擦过我指尖的瞬间……每一个画面都透着自然而亲昵的暧昧感。 第二个是“撩拨与反击”的小剧场。剪辑节奏很快，从苏媚抽走我的书，到她跨坐到我腿上，再到我翻身压制她——整个过程行云流水，张力十足。尤其是最后我捏着她下巴、俯视她的那个特写镜头，眼神里的警告和宠溺交织，连我自己看了都觉得脸红心跳。 阿Ken在群里留言：【素材可用率很高。第一条今天下午三点发，文案可以写“和jiejie的慵懒周末～”。第二条明天上午发，文案带话题姐妹日常、被jiejie制裁了。直播脚本初稿已发邮箱，下午两点线上会议讨论。】 我看了一眼邮箱，果然有新邮件。附件里是下周首场“情景剧”直播的详细脚本——《雨天周末·合租姐妹》。 脚本详细得令人咂舌。从开场白到每一个互动环节的时间点，从灯光调整到镜头切换，甚至建议了背景音乐和音效。互动部分标注了“建议动作”和“情绪要点”，比如： 【时间：开场5分钟。场景：一起做饭。】 【建议动作：苏媚从背后抱住林芷楠的腰，下巴搁在她肩头看她切菜。林芷楠动作稍顿，侧头轻笑。】 【情绪要点：温馨，依赖，自然的肢体接触。】 【时间：中场15分钟。场景：沙发上看电影。】 【建议动作：雷声响起，苏媚受惊钻进林芷楠怀里。林芷楠搂住她，手在她背上轻抚安慰。苏媚仰头，两人视线对上，距离渐近……（此处留白，由演员即兴发挥）】 【情绪要点：安全感，暧昧升温，眼神拉丝。】 【时间：尾声25分钟。场景：睡前。】 【建议动作：苏媚穿着林芷楠的衬衫（过大），赤脚站在卧室门口。林芷楠靠在床头看书，抬眼看到她，目光停留……（此处可加入道具，如遥控跳蛋，增加互动趣味）】 【情绪要点：诱惑，攻防，心照不宣。】 我看得眉头直皱。这也太细了，简直像拍电影。 苏媚凑过来看屏幕，却看得津津有味：“哇，连‘眼神拉丝’都要演出来？这个‘留白即兴发挥’……jiejie，我们是不是可以……” “可以什么？”我打断她，“按剧本来。阿Ken说了，要更夸张的表达，观众需要明确信号。” “知道啦……”她嘟囔，“不过这个‘道具增加互动趣味’……用哪个好呢？昨晚那个黑色的？还是新买的那个会发光的？” 我扶额。她的关注点永远这么清奇。 下午两点，线上会议准时开始。阿Ken的脸出现在屏幕里，背景是他的工作室，堆满了各种设备。 “视频看过了？感觉如何？”他开门见山。 “剪辑得很好。”我说，“脚本……很详细。” “详细是为了保证效果。”阿Ken说，“第一次团队直播，必须一炮打响。白总那边已经安排了首页推广位，流量会比平时高三到五倍。” 苏媚倒吸一口气：“这么多？” “所以不能出错。”阿Ken的目光透过屏幕看过来，“脚本是骨架，但血rou靠你们。尤其是留白即兴发挥的部分——我要你们把昨天拍摄时那种自然的状态带进去，但要有设计感。明白区别吗？” 我和苏媚对视一眼，点点头。 “另外，”阿Ken调出另一份文件，“关于苏媚‘清纯白纸’人设的铺垫，从今天发的第一条视频评论区就开始引导。运营同事会下场带节奏，你们不用管。但在直播中，苏媚你要注意几个点……” 他列出了一系列“清纯表现细节”：比如被触碰时的第一反应应该是害羞躲闪而不是迎合；说暧昧台词时要眼神飘忽、脸颊泛红；即使主动撩拨，也要带上一点“笨拙的天真感”。 苏媚听着，表情越来越微妙。等阿Ken说完，她小声问：“Ken哥，这会不会……太假了？我都……那样了……”她没好意思说下去。 阿Ken面不改色：“表演的艺术就是让假的看起来真。你私下什么样我不管，镜头前，你就是一张白纸，正在被你的jiejie……慢慢染上颜色。”他顿了顿，“这个叙事，很有市场。” 他的话让我心里一阵不适。把我们的关系简化成这种“染指”与“被染指”的戏码，即使知道是商业策略，也让人觉得别扭。 会议持续了一个小时。阿Ken事无巨细地交代了直播当天的服装（就是那件墨绿旗袍和我的黑蕾丝睡裙）、妆容（苏媚要淡妆，突出无辜感；我要稍浓，突出掌控感）、道具摆放位置、甚至零食饮料的牌子（要看起来居家但上镜）。 结束会议后，我和苏媚都累得瘫在沙发上。 “感觉……像要上战场。”苏媚有气无力地说。 “比战场还复杂。”我揉着太阳xue，“至少战场上你知道敌人在哪。现在……我们得演给成千上万人看，还要演得‘真实’。” 沉默了一会儿，苏媚忽然说：“jiejie，你后悔签约吗？” 我转头看她。她的眼睛很清澈，里面有一点迷茫，但更多的是一种豁出去的坚定。 “不后悔。”我握住她的手，“至少现在，我们有钱买漂亮衣服，有专业团队帮忙，有机会被更多人看见。”我顿了顿，“而且……我们在一起。这就够了。” 她笑起来，靠在我肩上：“嗯。反正有jiejie在，演戏就演戏呗。就当……陪jiejie玩一场大型角色扮演游戏。” 她的乐观感染了我。是啊，何必想那么复杂。既然选择了这条路，就尽力走好。至于那些被设计和放大的部分……只要我们心里清楚什么是真的，就够了。 接下来的几天，我们按照阿Ken的安排，有条不紊地准备。第一条日常短视频下午三点准时发布，文案配上苏媚那副委屈巴巴的语气，果然评论区很快被“好甜”“同居实锤”“媚媚好乖”刷屏。运营同事下场引导的“清纯meimei”言论也开始出现，有人问“媚媚看起来好单纯，是不是都没谈过恋爱呀”，下面一堆人附和。 我和苏媚看着这些评论，心情复杂。但数据不会说谎——视频播放量比我们平时自己发的涨得快多了，粉丝数也在稳步上升。 这期间，白煜私聊过我一次。 【白煜：视频效果不错。阿Ken说你们配合度很高。】 【林芷楠：谢谢白总，我们会继续努力。】 【白煜：首场直播很重要。结束后，不管多晚，给我个简单反馈。】 【林芷楠：好的。】 他的消息总是简短而目的明确，让人摸不透他到底只是在关心工作，还是另有深意。 时间一晃就到了直播当天。 下午四点，阿Ken就带着设备过来了。他轻车熟路地在我们的客厅重新布置了灯光——这次不是简单的补光灯，而是三盏专业的柔光灯，从不同角度打光，确保镜头里的我们皮肤通透、轮廓柔和。 “机位调整。”他指挥着，在原有摄像头旁边又加了一台可以移动的云台相机，“这台我会手动控制，抓特写和细节。你们不用管它，专注表演。” 他又检查了我们的服装和妆容。苏媚的墨绿旗袍已经熨烫平整，开衩的高度被他微调过——“再高两厘米，若隐若现最好。”我的黑蕾丝睡裙也被要求解开最上面的两颗扣子，“锁骨和胸口线条要露出来，但不要过分。” 最后，他拿出一个小巧的黑色遥控器，递给苏媚。 “道具。”他言简意赅，“按脚本，尾声部分你用这个‘不小心’从口袋里掉出来，林芷楠捡到，然后……你们自己发挥。记住，重点是‘意外’和‘尴尬’，然后是‘试探’和‘反击’。整个过程要自然，像真的突发状况。” 苏媚接过遥控器，脸有点红。这东西我们私下玩过，但在镜头前……还是直播中…… “能行吗？”我问她。 她深吸一口气，点点头：“能。” 晚上八点，一切准备就绪。 阿Ken坐在离我们三米外的角落，面前是两台监视器，手放在云台相机控制器上。他对着我们比了个“OK”的手势。 我点击开始直播。 瞬间，观众涌入。人数比平时开播时快了至少三倍，弹幕滚得飞快。 【来了来了！首页推荐来的！】 【这就是那对超甜的姐妹吗？】 【旗袍！睡裙！这搭配我死了！】 【媚媚今天好美！纯欲天花板！】 “大家晚上好呀～”苏媚对着镜头甜甜一笑，声音比平时更软，“今天下雨了呢，我和jiejie都没出门，就在家里玩玩。” 我接话：“嗯，所以今天直播就叫……雨天周末。随便聊聊天，大家就当陪我们一起过周末吧。” 开场很顺利。我们按照脚本，先展示了今天“一起做”的简单晚餐（其实是外卖摆盘），然后坐在地毯上闲聊。苏媚很自然地靠在我身上，我顺手搂住她的肩膀——这些动作经过几天的“练习”，已经熟练得像本能。 弹幕一片【awsl】【好甜】。 中途，阿Ken控制的云台相机缓缓推进，给了苏媚一个特写——她正仰头跟我说话，眼睛亮晶晶的，嘴角沾了一点蛋糕奶油。我抬手，用拇指轻轻擦掉她嘴角的奶油，然后很自然地放进自己嘴里。 这个动作不在脚本里，是我即兴加的。 但效果爆炸。 弹幕瞬间被【啊啊啊】和【间接接吻！】刷屏。 苏媚显然也没料到，愣了一下，脸颊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泛红，眼神躲闪了一下，又偷偷瞄我——这一系列反应真实极了，完美契合了阿Ken要求的“清纯害羞感”。 阿Ken在监视器后微微点头。 直播进行到中场，按照脚本，我们该“看电影”了。我拿起平板，随便选了一部老爱情片。苏媚蹭到我身边，把头靠在我肩上。 电影播到一半，阿Ken用手机播放了一段雷声音效。 “呀！”苏媚很应景地惊叫一声，整个人往我怀里缩。 我搂住她，手在她背上轻拍：“怕打雷？” “嗯……”她声音闷闷的，手紧紧抓着我的衣襟。 云台相机缓缓移动，捕捉着我们紧贴的身体、我轻抚她后背的手、她微微颤抖的肩膀。 然后，镜头推近我们的脸。 苏媚从我怀里抬起头，眼眶有点红（不知道是不是偷偷掐了自己），睫毛湿漉漉的。我们距离很近，呼吸可闻。 脚本上这里写着“眼神拉丝”。 我看着她的眼睛。那双总是盛着媚意的桃花眼，此刻因为刻意营造的“受惊”而显得格外纯净无辜，但深处又有一点依赖和……邀请。我的目光从她的眼睛移到嘴唇——那里因为紧张而微微抿着，泛着水光。 我的喉咙动了动。 这个细微的动作被镜头捕捉到了。 弹幕疯了。 【亲上去！快亲上去！】 【这眼神！拉丝了拉丝了！】 【楠姐快A上去！】 我没有亲上去。按照阿Ken的要求，这里要留白，给观众想象空间。我只是抬手，将她颊边一缕碎发别到耳后，指尖“不经意”擦过她的耳垂。 苏媚的身体轻轻一颤。 这个克制的互动，反而比直接亲吻更让人心跳加速。 直播进入尾声。 按照脚本，苏媚该去“换睡衣”了。她起身走进卧室（镜头只拍到门口），几分钟后，穿着我那件oversize的白衬衫走出来。衬衫下摆刚好遮住大腿根部，下面光着两条又长又直的腿。 弹幕又是一片沸腾。 她赤脚走到沙发边，有些局促地站着：“jiejie……我睡衣洗了还没干，借你的穿一下……” 我靠在沙发上看书（道具），闻言抬眼，目光从她光裸的腿慢慢上移到宽大衬衫下若隐若现的身体曲线，最后停在她脸上。 “嗯。”我应了一声，视线重新回到书上，但明显心不在焉。 这是脚本里的“诱惑与攻防”。 苏媚蹭到沙发边坐下，离我很近。她的手“不小心”碰到了口袋里的东西——那个黑色遥控器。它掉出来，落在沙发上。 空气安静了一秒。 我放下书，目光落在遥控器上，又移到苏媚瞬间涨红的脸上。 “这……这是什么？”苏媚的声音有点慌，想去捡，却被我先一步拿起来。 我拿起遥控器，在手里把玩了一下，然后看向她，嘴角勾起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：“苏媚，你口袋里……怎么会有这个？” “我……我不知道……”她眼神躲闪，手指绞着衬衫下摆，“可能……可能是之前买东西送的……随手放口袋里忘了……” “哦？”我挑眉，拇指按下了遥控器的开关。 轻微的震动声在安静的客厅里响起。 苏媚的身体猛地僵住，脸颊红得快要滴血，腿下意识并拢。 弹幕已经彻底疯狂了，各种猜测和兴奋的言论刷得根本看不清。 我关掉遥控器，凑近她，声音压低，带着危险的意味：“忘了？那怎么……一打开就有反应？” “我……”苏媚语无伦次，眼泪都快出来了（这次一半是演的，一半是真羞的），“jiejie你别问了……我错了……” “错哪儿了？”我继续逼问，手指捏着遥控器，在她面前晃了晃。 “我……我不该乱放东西……”她声音带着哭腔，伸手想抢遥控器，“还给我嘛……” 我抬手躲开，看着她着急的样子，忽然笑了。不是脚本里那种掌控的笑，而是有点无奈、有点宠溺的笑。 “行了，不逗你了。”我把遥控器塞回她手里，“收好，别乱丢。” 这个转折出乎意料。连阿Ken都愣了一下，但很快，他在监视器后比了个大拇指——即兴发挥得很好，从紧张到松弛，情绪有起伏。 苏媚拿着遥控器，呆呆地看着我，眼眶还红着。 我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：“去睡吧，不早了。” “嗯……”她小声应着，却没有动，反而靠过来，把头靠在我肩上，“jiejie……今晚我能跟你睡吗？打雷……还是怕……” 最后这个请求，是脚本里没有的。是她自己加的。 我看着镜头，沉默了两秒，然后伸手搂住她：“好。” 直播在这一刻结束。 画面黑掉的那一刻，我和苏媚都长长舒了一口气，瘫在沙发上。 阿Ken放下控制器，走了过来。他脸上难得有了一丝笑容：“很好。即兴部分尤其好，特别是最后苏媚加的那句——‘能跟你睡吗’，把整个剧情收在了温馨又暧昧的点上，留给观众无限遐想。” 他调出后台数据：“峰值在线人数是你们平时的八倍。礼物收益……”他看着屏幕，顿了一下，“是上周同时间段直播的二十倍。” 我和苏媚都惊呆了。 “其中，‘白兔糖’一个人贡献了百分之四十。”阿Ken补充道，“他刷了十个‘宇宙之心’。” 又是他。 白煜这步至关重要，这就是所谓的“托”。没签约之前还不是，现在纯’托’了。 我点开手机，果然看到白煜的私信已经发过来了。 【白煜：非常成功。数据我会让阿Ken详细分析。今晚辛苦了，早点休息。】 很官方，看不出情绪。 阿Ken还在看弹幕回放：“评论风向也很好。‘清纯’人设铺垫见效了，很多人都在说‘媚媚好单纯，连那种东西是什么都不知道吧’、‘被jiejie调戏得好可怜’、‘这种反差感绝了’……” 苏媚听着，表情有点复杂。 “也有不好的言论。”阿Ken滑动屏幕，指了几条，“比如这个：‘装什么纯，都是千年的狐狸玩什么聊斋’、‘真单纯会穿成这样直播？’、‘求验货，看看是不是真处女’……” 我的眉头皱了起来。 “正常。”阿Ken语气平静，“有人喜欢就有人骂，有人信就有人质疑。你们不用回应，运营会处理。记住：白总说过，黑红也是红，有争议才有话题度。” 他把设备收拾好：“今天就这样。明天上午把直播录屏和数据分析发你们，下午讨论下一次直播的优化方向。另外，”他看向苏媚，“白总交代，下周有个小型的线下粉丝见面会，需要你们出席。具体安排等我通知。” 送走阿Ken，公寓里终于只剩下我们两个人。 苏媚扑到沙发上，把脸埋进抱枕里：“啊啊啊累死了……感觉脑细胞死了一半……” 我坐到她身边，揉了揉她的腰：“演得很好。” “真的？”她从抱枕里抬起脸，眼睛亮亮的，“jiejie，我最后加那句……是不是有点冒险？” “不冒险。”我捏她的脸，“效果很好。阿Ken都夸了。” 她笑起来，又蹭到我怀里：“那个遥控器……吓死我了，我真以为jiejie要当场……” “当场什么？”我挑眉，“你想得美。” “我才没想！”她脸红，手却不安分地摸向我睡裙的扣子，“不过现在……直播结束了……遥控器还在我口袋里哦……” 她掏出那个黑色的小东西，在我面前晃了晃，眼神狡黠。 “你想干嘛？”我抓住她的手。 “报复呀。”她笑得像只小狐狸，“刚才在镜头前那么欺负我……现在该轮到我了。” 她按下了遥控器的开关。 轻微的震动声响起——但不是从她手里，而是从……我的睡裙口袋里。 我愣住了。 苏媚笑得前仰后合：“没想到吧！我趁你不注意，把另一个塞你口袋里了！还是最高档哦！” 强烈的震感从小腹处传来，我腿一软，差点没站稳。 “苏、媚！”我咬牙切齿地去抓她。 她尖叫着跳开，举着遥控器满客厅跑：“来呀来呀！抓不到！” 我们像两个疯子一样在客厅里追打，最后一起摔在地毯上。我压住她，抢过遥控器关掉，恶狠狠地说：“你完了。” 她眨巴着大眼睛，装可怜：“jiejie我错了……” “晚了。” 我低头吻住她，手探进她宽大的衬衫里。 窗外，城市的灯火依旧璀璨。而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，一场属于我们自己的、无需剧本的“情景剧”，才刚刚开始。 -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