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甚森纯rou体爆cao/内射失禁/言语调戏

    第一人称带入

    乙男bl

    *

    我……是什么。

    我是人类,是动物,是由细胞组成的一整块团rou,煮熟后会发出难闻的怪味吧。

    上天赋予人类无限制的智慧,这种智慧的纬度也让自身的情绪变得更为复杂。我讨厌这些无聊的,由自我意识组成的概念,但我又忍不住向着其他人传送这种概念。

    情绪。我讨厌这个东西。

    “喂。最近总是走神啊你。”搬运货物时,旁边的同行挑着眉头,对方的神色有对我的无奈。

    “抱歉抱歉。”我垂下头,略长的发遮住了部分眼睛,好像有发端刺入了眼球,一瞬间抬头,像是切实感受到了阳光刺入眼睛的疼痛。

    我的手臂没有被这影响,搬着沉重的东西,送入了货物运输车上。

    天很热。工作完后我坐在某个由水泥砌成的台阶上,汗液浸湿了贴身的短袖。我摸了摸额头,一手湿漉漉的灼热粘稠。

    同行们有说有笑的从我身旁身前路过。日结的工资对于我们这些紧巴巴的人来讲很友好,这样每天结束放松后都能看见横滨晚霞的日子非常充实。

    我却仍旧很空虚。

    我这壮硕的身体,似乎无法被繁重的工作所填满。我的隐秘的渴求之情一直被自己所压抑,所以就算是看着那样宽阔的天空,心中也仍旧是苦闷之情。

    毫无疑问,我是个普通人,还蛮失败的普通人。

    出租房内,我经常在夜晚听到黑帮火拼的声音。那种声音能让我想起许久许久之前的记忆,一样的隐约枪响,一样的沉默中酝酿着危机。狭窄的白色空间酝酿着属于人类的绝望之情,我那时麻木且恐惧。

    恐惧那个穿着军服的身影,更准确来说,是恐惧那个人握着的那个女孩的手。

    是的。我以前是一名士兵,一个军人。代表国家行进。但我并没有所谓的武士精神,我只想逃。那里使我浑身上下叫嚣着煎熬,那里是地狱的火场,烤的皮rou焦灼不堪。

    我想死而不得。

    “如果赋予你一个可以达成的愿望。你想要做什么呢?”

    那时同伴闷闷的问我,我听出来求死之至。

    “我想回家。”我这么说。

    “哈哈。”他笑了笑“换一个。”

    “我想娶美女老婆。”我说。

    “再换一个。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想杀了森鸥外。”

    他这回像是认可了,但我总觉得他还在说‘换一个’。只是在这个白色的空间,安静的只剩下点滴的声音,外面的嘈杂都被铁门隔的蒙了被子一般。

    那个同伴没有说话,沉默的躺在病床上,我知道他还在说话,他在怯怯的诉说着懦弱的想法,沉默是他的伪装,他是个无法坚持到最后的男人。第二天他就自杀了。

    对于我来讲,这样的事情,变得平淡了很多很多。

    那个女孩,叫晶子的女孩面对着同伴的尸体撕心裂肺的喊叫,之后,之后就莫名其妙的,我被放了出来。而我,选择了横滨这个地方,没有回家。

    之前说的任何的话,化作了空虚的泡沫,发散到空中,又吸入进我的鼻孔,跟着烟雾一起,伴随漆黑帷幕下微小的香烟红光,一起在眼中朦胧的、又浓郁的……让人落寞。

    “在想什么。”

    我听到这个男人问我。他光裸着上身,露出精瘦的白皙侧身体,所有一切,在破旧台灯的照耀下,显得很暧昧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我总是用沉默面对他,源于我不知道该怎么说,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。我的上级,我的领导,那个被称之为无心之人的家伙,森鸥外,他就叫这个名字。然而他不让我这么叫他,所谓的‘森’或‘鸥外’亦或者更尊敬的‘森先生’……还有‘副官’他都会不满的叹气。

    林太郎吗?那种亲密无比的,无任何距离的名字。只有森鸥外的女儿爱丽丝会这么叫他。

    在想什么?

    我的脑袋浮现出这样的字句,我意识到他这是又问了我一遍。

    我该怎样回答。

    亲吻时候,他的味道粘稠冷酷,他的舌头缠的很紧,像是绳索缠绕着柔软的血rou,我能吃出血液的味道,在他咬破我的嘴唇,再狠抓我的头发的时候。

    他的手指冰凉可怖,撩起我的头发。我看到他紫色的诡谲的眼,如同什么尖锐的刺,像要刺穿我的眼膜,到达脑内的粘稠。然后他会轻声的低吟,像再哼唱着歌曲。

    那种磁性又性感的声音,让心脏敲锣打鼓,又让眼中溢出眼泪,那像是屈辱,又像是得到垂怜的激动之色。

    我厌恶他。又喜欢他。

    森鸥外。这个家伙,在我退役后,在我无法反应过来的时间里,成为了我排忧解压的伴侣。从他当了地下黑医,又到他成为港黑首领的专属医生,以及……当上了港黑首领。他的忙碌,他的野心,组成压力之后,会在泛着紫色荧光的月夜,和着这份难解的疲惫,从我身上发泄出来。

    他有时会很粗暴,有时又会很柔情。我知道,我根本无法去诉说什么理由亦或者是借口去拒绝他。是那时作为士兵的懦弱吗?我不明白,但,谁都不会去拒绝这个人的,只要森鸥外想,露出那份无法抓住的柔软的一面,作为奴隶的我,兴许就心甘情愿的被他cao控。

    他的身体很有力,进入到我的里面时,我可以感受到纯真的重量,他说他不再年轻,但我能感受到森鸥外仍旧是火热的。我抚摸他的皮肤,滑腻又guntang,他是个不太爱笑的性子,就连性事都含着优雅的冷漠,公事公办的抚摸我身上的机理,像是在描摹一张静止的地图。

    森鸥外只需要我作为一个工具,去发泄彼此的压力。我确实是个好的床伴,我无所谓上下,也无所谓情趣,只要最原始的冲动,就可以解决任何的事情。

    在我硕大的物件缓慢的进入他的rouxue时,这个人一声不响的看着我的脸。稍显白皙的面孔是浮现着浅浅的粉色的,薄凉的唇在我眼里显得冰凉,他会在眼角暴露出一份湿润,森鸥外只会在这时候展露出属于他的媚意,而这种媚意也涵盖着狡黠和算计的意味。

    “舒服吗?[]君?”

    森鸥外在问我,带着喘息,空气也浸染了粘稠,我恍惚间闻到了血腥的味道,眼睛稍稍的清晰了些许,在这要把人溺毙的热度中,感受到属于上司的柔软。他的xuerou被我cao的软烂,他的嗓音透着凉薄的雅致,连呻吟声都是抑制而动听的,那么普通的一个我,稍微把持不住一下,就会被他彻底的迷惑。

    我忽然想知道,森鸥外在把性器插入我的xue里是不是也那样的迷惑不堪,恨不得永远的沉浸下去,忘却一切。

    把jingye泄在他的体内,森鸥外喟叹着勾起我的脖子,他在吻我,我被动的回应他,他吻的如此的热切,眼神却是冷静的冰涩。

    我们从未有过什么感情,就连达成协约在这里互相发泄性欲都是在一种偶然的‘不可能’中实现的,上天就是用冥冥之力把我想要尽量躲避的人和我拴在一块儿,不论用哪种无耻的方式,就算这种方式让我分外难堪。

    我对于森鸥外来说,无论是在他还是地下黑医之时,还是当上首领的时刻,不是个免费飞机杯,就是个免费按摩棒,而他对于我来讲,意义也是迷糊不轻的,我的想法该是不像他想我那样廉价,但也好不到哪里去。

    而现在,我光裸着身子,爬到窗户那里抽烟,把屁股朝向他。

    森鸥外不介意,清理过之后穿上衣服自如的笑了笑,道了声:

    下次再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