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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爱,迷药,跳蛋,鞭打,滴蜡【rou】

    “呜......呃,呃......”

    轻柔抚摸的手指从腹下流连到胸前,带着丝恰如其分的冰凉,很好缓解了身上的燥热,舒服得陈文不自觉抬起胸部。

    下一秒,就被狠狠拧在乳尖的力度疼的呜咽出声。

    大脑下意识想要躲闪,身体勉强挣扎,却一点也动不了,视野里一片模糊,唯有乳尖的疼痛愈发鲜明壮大。

    他恍惚间听见谁低笑一声,钳子一般的桎梏松开,随后,无数细小电流一样的酥麻从被狠掐过的地方爆炸般窜开,激的他整个人抽搐一下,头撞到了床脚,恍惚间,才发现自己原来躺在地板上。

    “敏感度好高,”林玖轻声道,眼睛里闪出几分亮光:“是药的作用吗?”

    “会越来越高,”沈正浮语气平和,在书桌后盯着电脑屏幕,头也不抬:“玩具在床头柜里,你自己拿。”

    床头柜又大又深,足以塞两个成年人进去,里面摆满了花样繁多又整齐有序的器具。

    林玖随意挑了杯蜡烛和几个会震的小玩意儿出来,柜子里有十几把不同样式的鞭子,她不大会用,拿了个最细最轻巧的,在空中比划两下,漫不经心往脚下人身上抽了一道。

    破风声混着含混不清的哭腔气声同时响起,一道细长的红痕迅速从胯骨到腰侧浮现,红痕肿起,凸出却不破皮。

    好鞭子,一如沈正浮此人,做事漂亮又不沾血。

    林玖合上柜子,不急不慢点燃蜡烛,从抽屉里找出一把剪刀,蹲下身,剪破陈文身上仅存的那点布料,却不拿下来,只破破烂烂地遮掩着被剃的光滑柔嫩的前面后面。

    陈文难耐地喘息着,嘴唇颤抖,像在渴求着什么般不断从嗓子里挤出哀叫,声调委屈可怜,仿佛路边被压断腿的小狗。

    林玖蹲下身,一手捏住他的脸颊:“张嘴。”

    陈文听话地张开嘴。

    林玖随意伸了两根指头进去,从上颚摸到舌根,沾了一手湿热粘稠的液体,然后夹住他的舌头向外拖拽:“舌头伸出来,对,就是这样,不准放回去。”

    她从床上拿出一个口枷,皮质的绑带,仿yinjing的粗长填充物。

    “刚刚说谎了,对不对,说谎可不好......说谎的孩子就要受到惩罚。”

    假yinjing拍打在陈文不敢缩回的舌面上,用了点力气,啪啪作响。

    男生难受地皱起眉,下意识便把干涩痛痒的舌头收了回去。

    “不听话。”林玖淡淡地说,把假guitou塞进陈文齿间逼迫他张嘴,随后手上使劲,一下把整根yinjing塞进了他嘴里。

    guitou一下捅到喉咙深处,陈文生理性干呕起来,挣扎着要起身,嘴里却被死死堵住,用尽全力也只能发出来喀喀的气声,涎水顺着撑开的嘴角流出,混了一丝不知哪里擦伤的血。

    明明是不舒服的窒息感,可偏偏硬物撞在口腔的钝痛很快被火烧火燎的快意挤下,陈文控制不住的头脑发热,只竭力让头歪向一边,好不被口水堵住气管。

    还没来得及缓过神来,身上忽然一凉,原先笼罩在他身上的人离开了。

    紧接着,一只手忽然握住了他不知何时挺立的高耸,他敏感地一颤,鼻子隐约闻到了蜡烛熄灭的烟,没等他做出任何准备,冰凉的刺痛劈头盖脸地从自己最敏感的私厨炸起来。

    ——!!!

    陈文瞠目欲裂,无声的尖叫从喉管深处传出,冰凉瞬息间转成灼烧的锐痛,虚软的腰腹脱水的鱼般高高抬起,很快无力砸了下去。

    红色的蜡液从尿道口淋下,厚厚一层般从guitou到根部整个覆盖住,疼痛像夏夜的暴风雨一般席卷,又像暴风雨一般停歇。

    身后的密处却在疼痛过后发起痒来,来势汹汹,好像期待着同样止痒的疼痛,从开合的小口一直酥麻到大腿根。

    漂亮的红色液体摇晃又凝固,林玖满意地停手,把最后一点蜡液倒到陈文左胸上,看着隆起的小山丘一样的弧度被红蜡包满,然后恶趣味的等了几十秒。

    在身下人疼痛渐平,停止颤动的时候,甩鞭打向左乳,恰从茱萸果一样的乳尖横过,打飞蜡块,在那个小小的rou粒上生生打出一道肿起两倍高的鞭痕。

    “......哭了呀。”林玖轻轻从他眼角抹去一道水痕。

    喉管里塞满阳具的人哭都是无声的,眼泪成了宣泄情绪唯一的出口,汹涌的顺着鬓角流进耳蜗,堵塞了尚且管用的听觉。

    模模糊糊的嗡嗡声此起彼伏,越来越大,陈文瑟缩着,感觉一只手顺着会阴慢慢下滑,指尖裹着麻痒往下,在xue口停留片刻,毫无阻塞地挤了进去。

    昨晚被干了一晚上的xiaoxue里面湿润红肿,紧致却不干涩,暖和的让人几乎发出喟叹。

    如果此刻的陈文能睁开眼的话,便不会为了那一瞬的解痒而放松下来。

    林玖手上拎了十来个打开的跳蛋,塑料外壳们彼此碰撞,震颤,咔咔作响,像是发生了一场暴乱。

    沈正浮抬头瞟了她一眼:“吵。”

    “抱歉,”林玖道歉:“我的错,等下塞进去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金主的需求远在自己的需求之上,林玖是个合格的乙方。

    她拿出手指,草草将带出的肠液涂在跳蛋上,推开陈文软绵无力的大腿,露出中间颜色几乎粉嫩的后xue,然后一个一个把小玩具塞了进去。

    一个跳蛋大约只有签字笔帽那么大,塞进去也不会觉得满涨,反而被震动的快感激的腰上的肌rou都在跳。

    被烫的红肿的yinjing颤巍巍翘起来,撑裂上面的硬蜡,一点点往下掉碎渣,林玖低低啧了一声,抽过去一巴掌,把yinjing打得歪向一边又弹回来,反手又是一下。

    一个,两个,三个......解痒的酥麻渐渐消退,饱胀的撑开愈发鲜明,陈文的额角慢慢留下冷汗,原本主动迎接的臀瓣奋力内收,紧的肌rou鼓起。

    要裂了,好疼,好难受,红的要滴血的xue口只能看见十几根电线,肚子里翻江倒海的震动不规律地击打每个敏感点,快感一层层叠加,又被疼痛一层层钝化,徒留电击一样的尖锐刺激在姿势变换间不断扎向内壁。

    含泪的双眼拼命睁大,陈文向着隐约能看到的人影摇头哀求,别再塞了,要坏了,要废了,救命,救命。

    林玖伸手放到他微微隆起的小腹上,清晰感受到掌心里的震动,手掌越往下压,震动便越明显。

    随着她按压的力度逐渐增大,陈文原本粗重的喘息愈发尖锐,直到某一刻,他发出一声绷到极致的呃呃,脚趾蜷缩,整条小腿细细密密的颤动起来,颤抖随即拓展向全身。

    他浑身痉挛,下巴高高扬起,双眼翻白,像个坏掉的木偶一样控制不住的四肢抖动,红肿破皮的马眼处溢出了乳白稀薄的液体,一股一股,毫无意识地流满了胯骨。

    这连高潮都算不上,纯粹只是身体在被压迫到极致后做出的一点微不足道的反应。

    香甜的黑暗朝他袭来,陈文几乎是迫不及待地逃入了梦乡一样的昏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