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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章少妇出轨和同事玩np,闹到法庭,最后离婚失子h

    小尹和丈夫离婚了,5岁大的儿子判给了丈夫,房子,存款,全给了丈夫,她也没打算要。

    只留下了记在她名下的红色两厢福克斯。她有一种感觉,宣判后她需要远离这个城市。所以申请保留这辆九成新的车。她的丈夫没有异议。

    她已经从单位辞职了。那三个男人也一样,辞职了。

    她没再见过他们,不知道他们分别去了哪里,也没兴趣知道。

    她知道这全是她的错。没有什么怨言。偶尔想起来问自己是否后悔了,她也只是苦笑。后悔?不知道。

    真的不知道。至少事发前,她没有想过这个问题。她只是觉得自己记那个日记太傻了。

    小尹呆坐车上。法庭上,她的父母没有来。她觉得庆幸,让父母知道那些细节,实在会很丢脸。

    法庭上展示的一些资料,让她这个当事人看来,都有些脸上发烧。

    真不知道自己当时那样子做,竟没有丝毫的羞耻感。

    她又自嘲地笑了一下,麻木的心对自己说:母狗,你当时只剩下快感了吧?

    最近很压抑。小尹下意识地拿出手机。不知道他们的号码换了没有?虽然从出事之后,她再没见过他们,也没再联系过,但偶尔会想起来。

    昨晚,她竟然还会回想着那些场景,用手安抚了自己。

    她忽然觉得下面有一丝凉意。找找他们吧。心这么说。

    已经结束了,我现在需要安慰。

    小尹找出那个熟悉的号码,按下通话键……

    三个月前的一天,大成(小尹老公)病假在家。普通的感冒,三天了,基本快好了。

    下午接到同事的电话,要他帮忙查一个资讯。这个资讯大成是保留在自己的电子邮件的,可自己的电脑并没有带回家。

    小尹的电脑不是在吗?

    但是抽屉竟然上了锁。搞什么搞?大成打电话过去,问钥匙在哪里。

    电话小尹很紧张,问大成用她的电脑做什么?大成就解释说单位的事需要现在上下网。

    小尹支吾半天,一会儿说钥匙不在家,一会儿又说电脑有毛病,开不了机什么的。

    大成忽然就起了疑心了。

    前两天晚上,小尹还在电脑上敲敲打打的呢。

    大成就说,那算了吧,反正也不急,明天上班了再说。感觉小尹松了口气。

    大成挂了电话,就找了螺丝刀小心撬开抽屉。这种暗锁,充其量是个摆设。小尹的电脑就在抈。

    大成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开机,才发现进入系统也是有密码的。

    试了几个生日名字的组合都不对。一看时间,下午三点。

    大成出门打车直接去了单位。

    同事见了说:不要这么敬业吧?大成帮同事查了那个资讯后,就拿着自己的电脑回家了。

    然后,拆下小尹的电脑硬碟,换到自己的移动硬碟的盒子,再连上自己的电脑。

    然后就认到了新硬体。

    大成开始流览小尹的硬碟,分了两个区,系统分区下,没什么特别的。

    第二个分区上,乱七八糟的档和目录,都是小尹下载的电影,化妆品的介绍,和一些女人感兴趣的话题的网页。

    大成粗粗流览后,没发现什么异常,觉得自己大惊小怪了,就想关机。

    下意识,他查了一下第二个分区的大小,发现150个G的分区,用了超过120个G了。没觉得小尹存了那么多的电影啊?

    大成又查了一下放电影的目录,超过100个G,但是目录,只有10来部电影。大成开始逐个查看这些目录,发现了问题。

    一个目录下,有一个叫记录的目录,打开进去,有10来个视频剪辑,总共占用了近80G的空间。

    大成随意打开其中一个,脑袋当时就大了。

    小尹下班回家,看到丈夫脸色铁青坐在沙发上抽烟。

    小尹就问:怎么了你抽这么多的烟还不开窗户?大成没有搭理她。

    小尹忽然感到不对,冲进卧室,看见自己的电脑被拆开了,大成的电脑也摆在桌子上。

    小尹倒吸一口凉气。

    忽然恼羞成怒地冲出去对着大成喊道:“你怎么敢撬我的抽屉?”

    大成抬头看了一眼妻子,慢吞吞地说:“你怎么敢给我戴绿帽子呢?”

    小尹不做声了。站在那里。

    她忽然觉得不知所措。上午,她还刚和强子说好,晚上活动一次呢。

    强子是她的同事,那三个男人之一,最年轻而且唯一没有结婚的。

    另外两个男人,都是有妻室孩子的人了。小尹原本的打算,是下班回家给丈夫做好晚餐(丈夫还病着),一起吃完之后找借口去单位加班(做财务的,月底月初加班很正常),然后到酒店会男人的。

    现在出了情况?该怎么办?

    她甚至不知道该如何解释。这样的事,怎么去解释?录影丈夫肯定看过了。自己的日记,还是别去想了。

    屋的气氛尴尬凝重,谁也不说话。小尹觉得这么呆下去不是办法,拿起自己的手包,转身走到门口。

    停住,扭头说:“我今晚去我妈家,你自己弄些吃的吧。”

    见丈夫没有抬头也没说话,小尹带上门走了出去。

    去酒店吗?小尹心想。

    自己想去。上午说好之后,自己的内裤早就由於期待都脏了。本想回家洗个澡的。这时又想起老张的邮件。

    上午和强子说好之后不久,就收到老张(三个男人中年纪最大的一个,快40了)的邮件,要小尹务必带着那双黑色的细高跟皮鞋去。

    不可能了,鞋在家里,怎么可能拿出来?

    小尹并不饿,离约定的时间还早,自己没有酒店房间的钥匙。

    一般都是强子先到,因为他是单身。小尹就给强子打了电话,知道强子已经在酒店了,感到欣慰,说:“你等我,就过去。”

    打车到酒店,直接上楼,敲门。

    强子很意外:“今天这么早?”

    小尹的神情是淡淡的,轻声说:“家没什么事,就早点来了。”

    大成呆坐到晚上8点,起来打电话到楼下的小馆订餐。

    等的时候,又打电话去岳母家,岳母就问:“你们吃了吗?”

    大成说吃了,又问:“您还找小尹说话吗?”

    岳母就说:“没什么事,不说了,挂了吧。”

    大成就挂了电话。

    小尹没去岳母家。

    大成觉得牙根儿酸,这才发现,自己咬着牙半天了。

    晚餐送来,胡乱吃了几口,就不知道该做什么了。

    又回到卧室,拉开妻子的衣橱,看到下面整齐地码放着皮鞋。那双皮鞋也在。大成把鞋拿出来,很新,没有穿过的痕迹,鞋底也是新的,没有任何磨损。是啊,这鞋没有穿着走过路,只在床上用过。

    大成把鞋扔回去,站起来,坐到电脑前。

    那些录影实在是不堪入目,大成打开小尹的日记,再看一次。

    第一次,是在5月2号。

    大成记得,自己要随小尹和她的同事一起去郊区玩的,由於临时出差,小尹就和她的同事去了。

    阴差阳错,本来要去的另外两个女同事都临时改了主意,最后,就成了小尹一个女人,和另外三个男同事一起去。

    大成还记得,那天晚上,自己到了出差的城市后,还给小尹打了电话。当时是晚上8点多了。

    电话,小尹很高兴,已经喝了不少的红酒。大成还告诉她,别喝太多,小尹说知道了。

    谁知道这个电话打完之后不到一个小时,小尹就被那三个同样喝多了的男同事弄上床了。

    小尹的日记写:开始还挣扎,打了老张的脸,因为老张最下流地用手指插我的肛门。但是他们趁着酒兴按住我不能动了。我使劲蹬腿,没有用。

    强子这时忽然开始给我koujiao,我一下子就软了。

    大成不想往下看了。但是他其实已经看过了,知道下面的事。

    三天的假期,在外住了两晚。

    小尹一直和三个男人在一起,每次都是一起做。

    没有人用安全套。小尹知道自己在安全期。

    还是晚上八点,老张是第二个赶到酒店的。

    敲门,强子开的门,穿着浴衣。老张进门就闻到浴室飘出来的味道。就有些嫉妒地说强子:“你小子吃独食。”

    强子笑着不说话,小尹正在浴室用吹风机嗡嗡地吹头发。过了不久,书记也来了。

    单位的同事都这么用外号叫他。其实他姓纪,年龄在强子和老张之间。

    小尹吹干了头发,雪白的浴巾围在胸前走出来,斜躺在床上调台。

    老张和书记分别快速地冲了澡,一个穿着浴衣,一个裹着浴巾出来了。老张看见床边扔着小尹白天在单位就穿着的那双白色的半高跟凉鞋,就问:“那双鞋带来了吗?”

    小尹淡淡地说:“没有,今天来得匆忙。”

    老张就有些悻悻的。书记倒是不计较,说:“这双也很好看啊。”

    又说:“不过,丝袜还是要穿上的。”

    小尹还是淡淡的神情,说:“也没带。”

    书记就说:“我都预备了。”

    说着从自己的手包,拿出一双还包着玻璃纸的黑色丝袜,打开包装,把丝袜抖平。是一双中间开口的连裤袜。

    老张此时已经迫不及待地爬到了床上。小尹就扔掉了手中的遥控器。强子拿起来,把音量跳到很大。小尹就忽然啊地尖声叫起来了。

    5月2号和3号两天,小尹经历了让她自己事后有有些不敢相信的变化。

    2号的晚上折腾了一夜,到了3号的晚上,小尹就变得很主动了。

    仿佛自己压抑多年的感官一下子被解放。假期结束之后的那个周末,小尹就再次和三个男人滚在了一起。

    那是她第一次去“加班”。到今天被老公发现,已经有七八次了。

    这期间,她一直没有觉得内疚。但是下午回家时,当老公反问她:你怎么敢给我带绿帽子的时候,小尹忽然觉得很对不起他。

    其实,老公是个好老公,他们的生活也一直很幸福,除了不太性福之外。

    小尹离开家后,一直没有精神。

    老张他们来之前,强子已经让她舒服了一次,但是她还是淡淡的。

    她还记得,5月2号的那个晚上,就是强子的嘴唇和舌头让她丧失了抵抗力。

    后来,也是强子,用手指让她尝到有生以来第一次真正的,剧烈的高潮。强子是从日本的片子学的,这是事后强子告诉她的。

    老张和书记,也不是等闲之辈,毕竟是结了婚的男人。

    老张的行为最初让小尹觉得他很变态,但是脚心和脚趾被男人的舌头爱抚倒也舒服,痒痒麻麻的,很敏感。

    小尹发现,自己的身体上很多部位都是敏感的,甚至包括GM。

    但是5月2号那晚,老张强行进入时,小尹还是感到疼痛。

    此时,强子已经出来了。毕竟年轻,忍耐力有限,也许是刚才已经提前预热了,所以从后面进入之后,显得很硬,但是完全不能全力以赴,小幅度的动作也只能做十几下,就得停下来放松。

    小尹觉得这样做两个人都难受,就扭头对强子说:“你就放开了,恨恨地干我几下,放出来吧。”

    强子这才提起气来,双手掐住小尹已经微微汗湿的腰身,发力猛动。

    小尹的声音立刻尖细起来,腰身晃动,却竭力将上半身侧转,扭头看着强子。强子看着小尹半张着发出娇吟的嘴唇,感到自己逼近了极限。

    不想此时老张却扳过小尹的头,硬挺的东西从前面突入小尹的口中。

    小尹的娇吟立刻变成了沉闷而急促的哼声,屁股却开始前后动起来,配合强子的动作,仿佛一种催促。强子咬牙坚持,不到5分钟就退出来,喷了小尹一背。

    小尹吐出嘴的东西,抬头看了一眼老张。

    老张会意,绕到小尹的身后。在一旁东摸西扣的书记要过来,却被强子抢先占到了小尹面前的位置。

    书记要发作,小尹却忽然伸手抓住他的东西说:“你去下面吧。”

    书记身材瘦小,象带鱼一样滑到小尹的身体下面,老张已经大动起来。

    小尹只是含混地说了一声:“你也进去,我喜欢这样。”

    就张嘴含住强子。

    老张进入的是后孔,做大幅度的抽动,guitou反复进出。书记用手摸着顶了上去。小尹微微抬起屁股配合,将书记坐了进去。

    小尹微微扭动起来,小腹紧紧贴在书记的肚子上。

    由于小尹必须用双手支撑身体,强子只得用手托起小尹的下巴。

    一时房内只剩下啧啧的水生和小尹沉重的鼻息声。

    电话铃声忽然响起,4个人都一愣。都停下动作,小尹扭动一下身体说:“是我的。”

    三个男人同时撤后,有两处同时发出开香槟酒瓶塞一样的啵的一声。

    小尹从床头抓起电话,是老公的号码。

    其实,她不用看也知道。

    电话一直没人接听。大成把电话一下子扔到沙发上。

    大成憋到九点半才给妻子打了电话。他其实猜到,就是不愿意去证实自己的这个猜测。他的脑海,浮现出妻子和三个男人在床上的Y D姿态。

    其实,他脑海的,不过是他看了的录影上的情景。

    6月8号,小尹说第二天单位组织培训,要去郊区的一个什么会议中心,晚上不回来。

    大成没在意,说那我带儿子去奶奶家,好久没去了,奶奶想孙子了。

    小尹也同意,然后就收拾行李。第二天早上,大成和小尹一起出门上班。

    大成晚上和儿子一起去了奶奶家,九点多儿子要睡觉前,还给妻子打了电话。

    电话那边很吵,很大的音乐声。

    小尹说和同事一起唱卡拉OK呢。

    大成找到小尹6月9号的记录,上面清楚地记着:【晚上8点,我们就开始了。老张特意给我买了一双黑色的皮鞋,细细的跟儿足有10厘米,我穿上之后,几乎站不住。但是站在镜子前一照,真的很好看,把足弓高高地垫了起来,配上rou色的丝袜美极了。

    中午的时候,老张配我去了服装批发市场。

    虽然是卖便宜衣服的地方,但是老张说,各种性感的衣服,商场銈有的,这全有。在老张的建议下,买了四五身衣服,还有丝袜。说真的,这些衣服真的挺好看,但是上班是不能穿的。

    晚上回到房间,他们就怂恿我换上。等我从浴室出来,三个男人的眼睛都直了。

    我当时的感觉好棒,很久没有这样的自信了。

    我特意化了妆,青色的眼影让我的眼睛看上去很妖冶。老张拿着DV对着我的脚和大腿一个劲地拍摄。

    强子还把电脑打开,放一个欧美的A片。我说不用看了,咱们肯定干得比他们好。后来我猜,老张肯定是有备而来的,他一定吃了什么药,出来了以后,那玩意儿也不倒。

    三个男人就数他最猛了。强子也不错,毕竟身体好精力旺盛,倒下去很快就恢复。就数书记糗,两次就不行了,看着眼馋。

    后来快10点了,强子说饿了,出去买夜宵。书记说也要去。老张还弄着呢,就说给他带点回来。

    强子问我要不要。我一点也不觉得饿,就开玩笑和他说:我光吃你们的就够了。

    书记听了我的话,忽然很激动,脱了刚穿好的裤子又上床,一边对强子说:你自己去,我来感觉了。

    强子就自己去了。

    书记在我的嘴袈快硬起来,就对老张说让我来吧。老张点头退出去,我就保持趴着的姿势,让书记从后面进去。

    书记做了几分钟的前面,我说后面也要呢。

    书记就塞到后孔动。我哼着,再次含住老张吮吸。

    书记越做越快,用手抓住已经破损的连裤丝袜向上提起,大力猛动着。我忽然吐出老张的硬物,仰脸张嘴,因为感到老张的勃动了。

    果然老张喊了一声,喷出来,打在我的额头上。我闭着眼睛,等老张差不多了,就含住他,上面还是粘粘的。】

    大成抬眼看表,快11点了……

    这边酒店,老张问小尹:“谁啊?”

    小尹扔掉电话说:“我老公的。”

    老张又问:“不接啊?”

    小尹说:“别管他,你动你的。”

    老张又进去。

    小尹尖声呻吟,有一种报复的快感。

    小尹第二天是从酒店直接去的单位。她已经想好了,到了单位就直接提出了辞职,也没有向主观解释原因。

    午餐前就收拾了东西离开了。这样的变故在单位立刻传开,人们都在纷纷猜测,只有那三个男人做贼心虚,担心得要死。

    小尹回了家,老公不在,卧室的桌子上,只剩下自己那台被拆开了的电脑。小尹检看了一下,不缺什么,硬碟也在,只是没有装回去。

    小尹自己动手,把电脑装上,开机进去查看,所有的东西都在。

    小尹简单地收拾了自己的衣物和日用品,拿着电脑离开了家。

    她在客厅的茶几上给大成留了一张便条,说自己搬出去住几天。她不打算回娘家住,自己的老娘肯定会问个不停的。

    这时老张打来电话,问她怎么了?小尹回答说:“没事儿,就是不想在单位做了。”

    老张还是追问:“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?”

    小尹沉默,表示默认。老张还要问时,小尹挂了电话。想了想干脆直接关了机。

    坐在车上,小尹不知道该去哪里。这辆红色的福克斯,是半年前买的,登记的是小尹的名字。

    大成魂不守舍地在单位呆了一天,期间给妻子打了几个电话都没有开机。

    打电话去岳母家,知道小尹不在。熬到下班的时间大成打车回家,看见了茶几上的纸条。

    再打电话,还是没有开机。给自己的父母打电话,知道儿子很好。

    近七点,大成打电话,约了自己的一个最要好的朋友,也是同学,做律师的大刘一起吃饭。

    大刘是个单身,黄金王老五型的人,收入不错,也有女朋友,只是一直不想结婚。按大刘的说法,离婚的官司见多了,失去了信心。

    和大刘说了这件事,大刘无语,只是喝酒。

    后来说:“离了吧,没什么在一起的可能性了。”

    大成点头。

    大刘又说:“没有哪个男人受得了这个的。”

    大成又点头。

    大刘又说:“你应该可以要到所有的财产,包括孩子的抚养权。”

    你是受害的一方。大成又点头。大刘喝了一口酒后又说:“你要是需要,我可以帮你去敲诈那三个孙子一笔钱。”

    大成抬头看,大刘认真地点点头。

    【楼主】 大刘的办事效率很高,第二天上午就把草拟的离婚协议书给大成发了电子邮件过来。信还问那三个男人的名字。

    大成却不知道。那三个男人他并不认识,只是知道他们和小尹是同一个单位的。在这样的情况下,大成竟然没有对那三个男人的愤怒。

    大成曾经想过,但是从那些的录影,大成很清楚地知道他该愤怒的是小尹本人。

    第一次算是被迫,而且是喝了很多的酒以后,但是第二次,第三次,第四次……很明显小尹喜欢上了这样的游戏。

    记得小尹的日记,清楚的写到:经过几次之后,GJ也有了快感。一开始的时候还需要用润滑油,后来竟不用了,自己那抈得不知道哪里来的油,根本就可以一次就进入。小尹还陶醉地写到:两处同时填满时,两个男人的硬rou只隔着薄薄的一层,而且互相挤压对方的空间,令每一根硬rou的单独摩擦都敏感异常。小尹在日记说:我以前真的难以想像,做女人可以这样的舒服。高潮可以一来再来,水是流不干的,只会越流越多。男人的JY味道很怪,每个人都不同。强子是偏酸的,老张的是苦的,书记的是涩涩的难以下咽。

    大成一想到妻子咽下其他男人喷出来的东西,就感到心堵。

    想起妻子日记的那句话,他就几乎要崩溃。

    小尹在6月15日的日记写:大成出差的这3天,我也请病假没上班。每个夜晚都是疯狂的。每双丝袜都是撕坏了不能再用。老张不知道是那学的,把丝袜套在我的脸上。我当时吓着了,以为他干疯了要憋死我。后来才意识到丝袜是透气的。结果三个男人都把JY喷在我脸上。老张还拿着DV一直录。

    那三天,我光是吞咽下去的JY,恐怕也能盛满一碗了吧。

    就是这句话,大成几乎要吐出来。不是恶心的,就是心堵。

    当天晚上,大刘来找大成,又问起那三个男人的名字。

    大成摇头。

    大刘说:“交给我吧,我能问到。”

    大成信,大刘做律师的,肯定有他的管道。

    大刘问:“证据你都留着呢吧?”

    大成说:“就是录影和日记。”

    大刘说:“日记是电子文档格式的,不能认定是小尹写的。还是录影直接些。”

    大成担心地问:“法庭会不会要求出示?”

    大刘说:“会的。”

    大成不语。

    大刘看出他的担心,说:“不会扩散的,我会和法官说,只要出示几张录影画面说明问题就成了。”

    大成说:“要什么样的画面才能说明问题?”

    大刘说:“要能说明你妻子不是被迫的。”

    大成不语。几乎所有画面都能说明问题。

    当天下午小尹打来电话,和大成说:“咱们离婚吧。”

    大成没说什么,小尹又说:“我什么都不要,你只要把儿子给我。”

    大成拒绝,说:“不能让儿子跟着一个品德败坏的人生活。”

    小尹沉默片刻后开始哭泣,说:“我舍不得儿子。”

    大成感到报复的快慰,冷笑着说:“你死了这份心吧。”

    大刘问:“小尹不会放弃吗?”

    大成摇头说:“我肯定她不会的。她其实,对儿子很好。”

    大刘点头,说:“看来真的要上法院了。”

    大刘走后,大成打开电脑。

    录影,有一段是小尹在酒店的房间大跳艳舞的录影,大约10多分钟。那身的装扮大成并不陌生,很多的欧美A片都见过。想当初他们刚结婚时,大成也时常和妻子一起看那样的片子来调动情绪的。

    小尹并没有接受专业的训练,但是这样的艳舞,似乎妻子天生就会,举手投足之间,身体的扭摆和眼神的流盼,充满了异样的诱惑。大成微微有些嫉妒,妻子从来没有这样给自己表演过,却给三个男人展示。

    大成打开妻子的衣橱,看到那双细高跟鞋还在。这样的一双鞋实在刺激他。录影出现的次数很多,经常是被男人抓在手抚摸和亲吻。大成记得,妻子的脚小,穿35码的,平时买鞋都不太容易买到的。

    三天后的下午,大成和小尹约好见了面。

    大刘起草的协议谈不拢,其实只有一点:儿子。

    大成说:“上法院你也败诉。”

    小尹含泪摇头,说:“我就要儿子。”

    大成说:“那就上法院吧。你的那些录影,法官会要求出示的。是你背叛了我。”

    小尹知道自己不可能得到儿子。但是她实在不想放弃。

    没有了儿子,她今后的生活实在没有支撑点了。难道,就靠着和那三个男人的不正常的关系带给自己的女人的享受吗?

    上午,强子来电话,说自己也辞职了,还告诉小尹,老张和书记也辞职了。

    单位沸沸扬扬的,什么猜测都有,当然也有人猜到了男女问题方面,都说:怎么没看出来啊,小尹勾搭了三个男人?其实哪里会有人猜到,这的真实情况。

    小尹问:“为什么要辞职,还是你们三个一起啊?这样太明显了啊。”

    强子说:“我们是被迫的啊,有个陌生人给我们都打了电话,要我们立刻辞职,还要出钱,否则就把事情彻底张扬出去。我倒是不怕,老张和书记受不了啊,他们都是有家的。”

    小尹又问:“还要你们出钱吗?”

    强子恨恨地说:“是,说是补偿你老公的。”

    小尹说:“大成没和我说啊。”

    强子说:“和你说也没用。”

    等法院开庭等了一个半月。小尹一直在外租房子住,换了手机号,没有再和三个男人联系。

    也没有再听说什么新的消息。新的号码发短信告诉了大成,但是两人没怎么联系。

    事情双方的家都知道了,但是都没有说细节。

    小尹独自居住,也没有找工作。手的钱,还够维持一段时间。

    到了晚上,敏感的身体还是不能饶过她的手指。小尹想起了那次老张奇异而变态的提议。那是七月初的一天,小尹顺利以财务加班为由没有回家。

    在酒店,老张提出一个新玩法。老张说:我们三个并排站一起,小尹在咱们面前,给中间的人用嘴,给两边的人用手,一分钟轮换一次。如果有人不行了,小尹就暂停,退开一米的距离跪在地上,坚持不住的男人对准小尹的脸,射中了就不用出钱付酒店的费用。三个男人都赞成,小尹也觉得新鲜有趣。

    小尹清楚地记得,那次是从强子开始的。强子在第四次轮到站在中间不久,就说要不行。小尹咯咯地笑着立刻退后,看着强子自己用手搓。觉得强子差不多时,小尹闭上双眼,微微留一条细缝观望,脸微微仰起来。强子的力道很大,啪的一声打在墙上,是越过了小尹的头过去的。第二发就已经够不到了,勉强落在小尹的胸前。

    小尹咯咯地笑着,说:你知道力气大,也不知道往下压一压?

    强子坐到床上,小尹又跪着爬到老张和书记面前,继续游戏。

    书记第二个来的,没有强子的劲道,但是恰到好处,直接落在小尹的额头上,吓得小尹叫出声来。

    书记立刻哈哈大笑,说中奖了。然后两个男人看着小尹独自给老张弄。老张是持久型的,强子抽完一只烟了,老张才说可以了。

    小尹笑着吐出嘴的东西退后,仰脸等待。老张又搓了不下一分钟,这才交货。

    可惜老张忘记了,自己的家伙长得是微微向左偏的,第一发就打在小尹雪白的右肩膀上。小尹笑道:歪把子机枪。

    下面火热起来。想着这些情景,小尹的手伸下去。

    小尹也请了律师。但是大刘找到这个律师谈过之后,那个律师放弃了。小尹没再找。

    庭外和解无效。

    大刘的工作很简单,没有费什么力气,就帮大成胜了。

    财产到孩子。

    小尹最后提出要车,大成同意。

    出了法院,大刘说:“那三个人已经都给钱了,在我帐上存着呢,足够让你儿子念到研究生毕业。”

    大成笑了笑,觉得还是失去的比得到的多。双方的父母都没出现,避免了更多的尴尬。庭上的辩论,大成已经觉得,和小尹完全没有夫妻情分了。

    因为法官问小尹一句:你确定是完全自愿的吗?小尹回答得很乾脆:是的。

    没有任何疑义,法官判大成胜诉。

    儿子一直和奶奶住在一起,大成隔三差五去住一天,周末带儿子出去玩。

    儿子很懂事,听了爸爸模棱两可的解释后,没有再追问。

    大成请了一个月的假之后,又回去上班。单位的同事都不知道这件事。

    这天下午,大刘打电话来,说:“小尹刚才给我打电话了,让你把那些东西删了吧。”

    大成说:“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大成早就删了,从硬碟上。但是他还是复制了一份在移动硬碟上。几次曾决定删掉,但最终放弃了。不知道问什么。移动硬碟锁在抽屉。

    从法院出来,小尹心空落落的。什么都没有了。

    孤独感令她紧张。她犹豫了一下,给老张打了电话。

    电话有人接,是老张的声音。小尹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
    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了。电话那端,老张问了几声哪位之后,忽然问:“是小尹吧?”

    小尹说:“是。”

    老张说:“你换号码了?”

    小尹说是。

    老张说你在哪里?

    小尹说我现在去见你。

    老张说好。

    按照老张说的位址,小尹找到老张的家,一个装修很典雅的三居室。

    进门后,小尹有些局促,老张说:“就我一人在家。老婆带着女儿去欧洲玩了。”

    小尹就在沙发上做下来。

    后来小尹知道,老张被迫离职后很快找了新的工作。

    被大刘要去了25万,不少的一笔钱,但对于老张这样的家庭,倒也不是很多。

    老张对老婆的解释,是出去应酬时找了小姐,被人讹诈了,没敢报警。老婆信了,罚老张交出所有家庭财产的控制权。

    小尹说:“你还算幸运的。我什么都没有了。”

    老张很无耻地直接脱了裤子,掏出那根已经半起的东西说:“你想这个了吗?”

    小尹红了脸,但是眼睛没有回避,轻轻说:“我就是来找它的。”

    挂了小尹的电话,老张就找出药来吃了。他没想到还能见到小尹。

    小尹半小时后进门。彼此了解了情况后,老张忍不住了。

    小尹很热情很主动,大声地喊,说:“你们这群禽兽,搞得人家现在象中了毒瘾一样。”

    说着把老张推倒在地板上,自己撩起裙子就骑在老张的脸上。

    老张说:“你憋死我了。”

    小尹大叫:“我就憋死你我就憋死你。”

    一面大动,仰着头大声喘,完全一副淩辱男人的姿态。

    老张不得不用双手支撑小尹的大腿,防止自己真的被憋死。

    舌头也配合着动作起来,在小尹柔软的两片rou唇之间搅动。

    小尹快速地前后移动着下体,完全地享受着。老张觉得舌头累了,就忽然吸住了小尹rou唇前面突起的嫩芽,用力吮吸。小尹屁股忽然不动,头向后仰起,身体向后形成弓形,双手猛然伸到胸前,隔着衣服抓住自己的胸部。

    小尹就大叫起来,身体哆嗦着发出近似哭泣的声音。

    老张待她不动了才掀她下去,用纸巾擦脸,一面骂着:“TMDsao货,弄了老子一脸。”

    小尹滚落在地上,笑起来说:“就许你们弄我一脸。”

    老张象老鹰抓小鸡一样拎起小尹扔到沙发上,小尹却主动转身把屁股冲着老张,说:“从后面。”

    老张把她的内裤拉到一边,露出凌乱的部位,却不急于进入。

    小尹扭头催促:“等什么你。”

    老张把一根手指伸进后孔,旋转,问:“说真的,咱们还从来没有单独在一起过。”

    小尹又扭头,眼角的妩媚让老张感觉恍如仙境。

    小尹说:“现在给你机会。”

    老张就拿出手指,真刀真枪地进去。小尹头一下仰起,啊了一声。

    老张边动边问:“说实话,我们三个,谁最棒?”

    老张知道答案,不过更愿意听小尹亲口说。

    小尹咿咿呀呀地说:“你觉得呢?”

    老张不问了,开始在后孔快速动作。小尹已经很久没有做GJ了,紧缩的GM口象她柔软的小手一样死死握住老张的硬物,然后老张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的乾涩。

    很快,小尹GM外的四周和老张的硬物之上就泛起了一层的油光。小尹将头埋在两只弯曲的胳膊,发出低沉的哼声。

    也许是最近的事情弄得小尹身心憔悴,小尹似乎瘦了,本就纤细的腰身,现在几乎能被老张的双手握住。

    光艳美丽的屁股却丝毫没有变化,柔软而尖挺,对老张的大力动作是个很好的缓冲。

    老张在小尹的后孔做了几分钟后,小尹大声喊:“两个都要。”

    恶战之后,小尹先败下阵来,几乎虚脱地说:“老张,老不死的,你弄死我算了。”

    老张:“你说谁最棒。”

    小尹叫:“当然是你了,还没人能把我搞成这样呢。”

    老张抽了出来,小尹软倒。

    老张扳过她的身体仰面躺下,一步跨到胸前,丑陋的东西直指小尹汗水打乱淡妆的脸蛋。

    小尹干净白嫩的手指伸到老张胸前,用尖尖的指甲刮弄老张的rutou,一缕刘海被汗水打湿贴在前额上。

    米汤样的液体喷在小尹的眼睛上,好在她提前闭上了眼睛。

    下午大成给小尹打了电话,告诉她可以回家取自己的东西。小尹当时正躺在老张的床上熟睡,含混地答应了。

    晚上小尹开车回家。还是那个熟悉的家,两居室,虽然不大,但被自己精心收拾过,很温馨。大成不在家,可能是不想见她。

    小尹把自己的东西装进一个大的行李葙中,主要是衣服。

    小尹把结婚戒指留下了。自己花很少的钱买的小饰物带走。

    衣柜的鞋都带走,自己脚小,不容易买到合适的。看到那双高跟鞋,小尹犹豫一下,还是带上了。那是老张特意在一家鞋店给她订做的。

    小尹锁上门出来,感觉完成了一件大事。拖着行李进电梯,放到车,没有犹豫直接去了老张家。

    临出来时,老张说:“收拾好了回来我这。晚上好好伺候你。”

    小尹和老张九点才吃完饭,从饭店出来时,小尹已经微醉。

    进了门,老张张罗着给小尹放洗澡水。小尹在浴缸泡着,忽然悲从中来,掩面而泣。待得出来,看见卧室的床上,放着黑色的内衣丝袜,那双带回来的高跟鞋也放在一边。

    小尹决定放松自己,什么也不去想。在化妆镜前擦好润肤油,仔细地化了nongnong的晚妆。因为看到老张的DV也放在床头。老张不在卧室,但是听见客厅电视的声音。

    小尹穿戴好,站在镜子前端详自己,觉得很满意。她故意转了几下身体,从镜子审视自己的后背。然后她把腰间的四个吊带仔细地夹在黑色宽边丝袜上,这才把一双小脚伸进那双鞋。

    中心前移,小尹不得不挺胸收腹,屁股紧紧地绷起来。小心地迈动脚步,不用刻意就走出T型台上模特的猫布。

    当小尹手扶卧室的门框站在门口时,她看见老张的下巴都几乎掉下来。

    老张举着DV一阵猛拍,小尹扭摆着,转动着身体,不是双臂上扬从脖颈后撩起头发,露出乾净白洁的腋下。老张熬不住,把DV架在三脚架上对准床,自己就扑上来。

    小尹忽然抱住老张,咬住他的耳垂,吹着气小声说:“一会儿,不管我怎么求你,你都不许饶了我,知道吗?”

    老张伸手捏住小尹胸前,加大力气,小尹立刻尖声叫喊起来。

    老张:“我还没怎么着你呢。”

    小尹:“我就是舒服。一会儿你真干起来,我才不会这么叫呢。”

    老张试探性地将硬物插入,停住不动。

    小尹伸着舌头索要亲吻,又说:“打桩的,开始了。”

    老张就动,小尹双腿盘上来,高跟鞋搭在老张挺动的屁股上。

    老张半支起上身,小尹看着老张说:“我的下面好不好?老张点头。”

    小尹问:“怎么好?”

    老张笑:“哪里这么多问题?”

    小尹娇笑,说:“干了这么多次,说不出人家的好处来。”

    老张完全直起上身,双手抓住小尹的两只小脚。

    细细的脚踝被老张满手握住,高高举在空中。小尹自己抚摸胸前,将RT捏住揪起来。老张退出,塞进后孔。

    小尹啊了一声,屁股往上抬了抬。老张开始猛动,小尹把头歪向一侧,闭眼娇哼起来。

    忽然当的一声,一只高跟鞋掉到地上。老张兴奋地把脸靠在小尹笔直的小腿上,抚摸丝袜。

    小尹一面挺动配合,一边把那只蹬掉了高跟鞋还穿着丝袜的小脚伸到老张嘴边,撩拨老张的舌头。

    老张忽然说:“还记得那次吗?”

    小尹问:“哪次?”

    老张不说话,却解开小尹吊带上的夹子,把一直袜桶褪下来。涂着红色趾甲油的五个白嫩脚趾露出来。

    小尹问:“干什么?”

    老张笑着从小尹的后孔退出,把刚褪下的丝袜缠绕在硬rou上。小尹忽然想起来了。

    那次老张似乎累了,半躺着休息。强子在洗澡,书记已经溜走了。老张每次都是最猛的,总是坚持到最后。

    小尹心血来潮,用丝袜缠住老张半软的东西搓动。

    老张摇头,说:恐怕不中用了。小尹就笑着说:你要是起来,我就许你带着这个进去。

    老张果然起来了。小尹将丝袜仔细缠好,在硬rou根部系住。

    黑黑的棒状物看上去很奇怪。小尹躺下去说:试试。

    很涩。丝袜摸上去虽然光滑细腻,但是和皮肤比起来,就显得粗糙多了。小尹喊起来,说不行不行,不能这么玩。老张却来了性质,按着小尹努力,终于还是进去了。

    丝袜很快湿透,进出之间,刮出亮晶晶的液体。小尹说不得了了,这个东西怎么和搓澡巾一样厉害啊。

    老张笑说:“是你自己要的。”

    小尹说:“我求饶了。”

    这一来,老张的硬rou被层层包裹,刺激小了许多,小尹却是实打实地在抈搓了个澡,怎么受得了,三五分钟就喷一次。

    老张早就注意到小尹喷液的特点,先是小腹猛地向下塌陷,然后就有清亮的液体射出。

    老张足干了半小时,小尹真的求饶了,这才停止。

    自己把丝袜解开,拿在手核甸甸的,扔到地上,啪的一声,溅起水花。

    看到老张故技重演,小尹笑着抓住丝袜,说:“不要了,这样太猛,非弄死我的。”

    老张打开她的手说:“你自己刚才说的:要是你求饶,我也绝不饶你。”

    还是干涩的进入,还是小尹接二连三的喷液。

    小尹另一只脚上还穿着高跟鞋,此时蹬在老张肩头,细细的高跟嵌进老张的rou,压出红印儿。

    老张受痛,用手抓住穿鞋的脚踝举起来。小尹情急,拉着老张的另一只手去揉胸前,那只被剥干净的大腿环在老张腰上,小腿绕到腰后测。

    白嫩的小脚想要搭住老张的腰眼稍做停留,却不料老张的背后汗水滑腻,脚怎么也搭不住,一次次滑落,一次次再举上来。

    老张心想:这一战要让这个女人死心塌地地从我。就更卖力气。

    老张感到腰累时,停下来,退出,休息够了再继续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