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回 體內播種4
第四回 體內播種4
仁見著她,就將指腹貼在她的額上,皺著眉道:「妳體內水蛇的毒肯定未除盡,才會這般退了又燒,我讓族裡的大夫再替妳詳細診斷。」 朱雪伶躲開他的手。「我沒有發燒。」 這什麼怪里怪氣的熒族人,是當真沒見過人害羞臉紅呀……不過當仁是在為她擔心,就找個能讓他安心的理由吧。 「我們種族的人來到新環境就會有這種反應,沒大礙,過些時間習慣了就好。」 他瞇著眸,但沒再說什麼。 過了一會。「伶。」他喚著她。「妳用過膳了?」 朱雪伶因為仁叫她的名字,又開始緊張地說不出話來,只能用點頭來表示。 「我想也是,因為沒聽見妳的肚子叫了。」 「我的肚子叫?」朱雪伶下意識捧住了肚子。「什麼時候的事?」怎麼她自己都沒聽見。 仁若無其事地答。「方才進妳的房前,大老遠就聽見了。雖然還沒到用膳的時間,我還是吩咐人將妳的膳食送去。」 低著頭咬牙切齒地想,他的順風耳可真強,連她肚子餓得咕嚕叫,還「大老遠就聽見了」,聽到就算了,幹嘛說出來,存心讓她窘死嗎?現在她的臉肯定更紅了,不過有剛剛的理由,他現在不會再問東問西。 才鬆口氣抬頭起來,就見仁脫著衣服,朱雪伶尖叫一聲,然後用力地掩住嘴。 他上身打著赤膊,飛快地躍到她身邊:「發生什麼事?」 那精實的胸膛近在眼前,朱雪伶迅速地轉過身子背對他。雖然她不是什麼清純玉女,也曾在網路上看過許多型男的寫真照,但這麼吸引人的畫面「熊熊」出現在面前,還是足以讓她嚇到心跳停止。 「該死,伶,快告訴我怎麼了。」他揣著她的手臂。 朱雪伶用著另一手往臉上搧風,降低臉上的溫度。這時,她心頭想:我真笨,剛剛就該告訴仁,我病了,這樣他就不能強迫我做任何事--包括「生孩子」的事。 「仁,我覺得不舒服,你讓大夫來幫我看看吧。」她裝著虛弱的聲音慢慢地說。 他冷酷的聲音從背後傳來。「一會兒說沒事,一會兒說有事,這根本是妳的推託之辭。」他用力地將她轉回身,力道之猛,讓朱雪伶重心不穩,整個人靠進他的懷中,臉頰平貼在他溫暖的皮膚之上。 真的快昏了。「對,對,對!我的確沒事啦,快放開我。」 總算他把朱雪伶放開了,又繼續脫他的褲子,她趕緊將眼睛遮住,不敢欣賞接下來的「美景」。也許是她脫軌的作為太多,所以他便見怪就不怪。接著聽見他下水的聲音,然後便像君王一樣下令地道:「侍浴!」 偷偷撐開指縫,在窄窄的空隙裡,確認了仁坐在沐浴桶內,並沒有「春光外洩」,朱雪伶才緩緩地將手放下。他雙手置於桶緣,雙目閉上,長髮披散在肩頭,畫面還算賞心悅目。但她仍是怔怔地看著,沒有任何動作。拜託~~她沒有幫人洗過澡的經驗,根本不知道要怎麼進行下一步。 他驀然睜開那雙石英墨黑的眼。「妳若是不想為我侍浴,難道是打算再下水洗澡。」話裡帶著威脅的語氣。 與他共浴嗎?她年紀還輕,可不想那麼早就心臟病發死掉。匆忙地來到浴盆旁,朱雪伶的目光在周圍找著。「沒毛巾嗎?」 「毛巾?」 「就是絲巾或是手絹。」 他抬起頭看向她。「要這些幹嘛?」 「沒這些東西,不然要怎麼幫你『侍浴』?」她噘著嘴不甘願地說。 「用妳的手。」 他說的理所當然,朱雪伶聽得卻是臉赤紅一片,礙於不想下水與他共浴,也只能將小手往浴盆裡探。「啊,」她輕呼了一聲。「是冷水。」這兒現下是冬季,冷水怎洗得下去?不過她早上淨身時還有熱水可用呢! 仁伸手掬起一掌清水,淡淡道:「妳以為熱水是人人都可用的嗎?」 「不成啊,要我洗冷水澡是會死人的。」朱雪伶想到未來就忍不住哀叫。 「妳得先學著慢慢習慣。」他興味地看著她的臉,眸中有些笑意,但不肯輕意顯露出來。 笑一下是會死嗎?朱雪伶撥動著水,讓水花打在他的身上。奇怪,他又皺起了眉,她又哪裡做錯了嗎? 仁猛然抓起她的手,貼著他堅硬的胳膊上。「妳這般玩水能洗得乾淨嗎?用妳的手搓吧!」 這水冷冰冰,凍地她小手快沒知覺,可她的頭頂差不多快冒煙出來。 算了,搓就搓吧!反正她也沒什麼損失,被搓的又不是自個。所以朱雪伶開始大力地搓洗仁的手臂。這男人有時看來體貼,有時又很霸道……這麼愛搓,好!就看看本小姐能不能搓掉你一層皮。雖然她這麼想,也非常的使勁,可是他看起來非但不痛,而且有些享受…… 享受? 這字眼提醒她,等他洗完澡後,他們就得……套句他之前說的話--在她「體內播種」! 啊~~她身體竟然有了反應,下腹火熱,大腿內側變得敏感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