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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「叫太大聲會被教室外面經過的人聽到喔,如果你的小男友剛好經過會怎麼樣?」安哲壓在她背上,幾乎將她整個人禁錮,戲謔的聲音透過耳朵直擊心靈,筱鳶再不願意,也不敢反抗,只是用手死死摀住自己的嘴巴。

    安哲雙手抓住她纖細的腰身,固定好姿勢,埋在xue裡的roubang又往裡頂,而後稍稍退出,又狠狠插入,如此反覆,聽著她隱忍的悶哼,因為緊張而顫抖的身軀,刺激的快感讓他根本沒有想停下來的打算。

    「嗚!唔!呼……嗯嗯!嗯……哈……」雞巴每次突然地深入,都差點讓筱鳶叫出聲音,思緒漸漸變得混亂,心裡明明很不願意的,可是身體卻擅自去迎合男人的侵犯,開始有了一股難言的酥麻感。

    「就算用手摀住又有什麼用?還不是被我cao得發出聲音,很爽吧!騷貨。」腰部在前後扭動,粗大雞巴強硬地撐開yinxue,他享受於被內壁軟rou包裹夾緊所帶來的快感,擺動的越發用力,都能聽見roubang抽出yinxue時,因為擠壓空氣而發出的噗啾聲。

    不、不是的,我一點也不想感覺到舒服,被人渣侵犯什麼的,一點也不舒服……

    「哈啊……唔、呼嗚……一點也不……啊!」筱鳶的內心在哭喊,強忍著快感想去反駁,剛一出聲,roubang就往體內撞擊,惹得她叫出聲音,想說的話也被強行中斷。

    在快感下她逐漸麻木,滿含淚花的眼失去焦距和光采,一聲又一聲呻吟帶著悶哼,但不難聽出她已經在快感下喪失意識,呻吟染上了嬌媚的韻味。

    她被人壓制在門上,男人的雞巴還在對她進行侵犯,yin水順著張開的雙腿流淌而下,幾滴落在地上,無助而絕望。

    「夾這麼緊,被我cao就這麼爽是吧,你這個騷貨,賤逼就是要給我用來當飛機杯的,懂了沒有!」安哲cao得越粗魯,因興奮而說出的話也越南聽,他的唇緊貼在她耳邊,汙穢的話語強行進入她的腦子,讓本就所剩不多的理智煙消雲散。

    「啊啊!我......我是、我是飛機杯......哈啊!唔......嗯嗚!」幾次的羞辱已經快摧毀她的自尊,她也本就不是耐力和毅力堅強的人,三番四次的被羞辱和侵犯,讓她已經在放棄自我的邊緣徘徊,只是仍有一絲意志在固執地堅持著,只因為心裡唯一的信念。

    「喔?妳說妳是甚麼?是飛機杯、騷貨!只配給我cao的騷逼,就連妳的小男友都沒使用過的騷逼現在是我的!」一聽見筱鳶承認,他就更狠地去羞辱,要將那些骯髒的詞彙刻進她的腦子,趁著她一是最薄弱的時候,用yin蕩的話來侵犯她的腦袋。

    筱鳶自己在說出那些自辱的話時,腦袋也已經不清楚,可以說是,對方說她是甚麼就是甚麼。飛機杯、騷貨、騷逼、rou便器,每個詞都開始慢慢滲透進她的心裡和身體裡。

    「嗚嗚......好爽、好爽......我是飛機杯......是騷貨......齁喔喔......要去了......」身體的快感占了上風,連同神經都被侵犯似的感到酥麻。騷xue裡的yin水多到從xue口溢出來,甚至被快速的抽插下打成白色泡沫,整間教室都是鹹濕的yin蕩氣味。

    「差不多了,要射進去了!」安哲進行最後的衝刺,在最後一刻也不忘要狠狠羞辱被他cao成母狗的女人,看她爽到失神的表情,一股成就感和征服感油然而生,他咬上筱鳶露在外面的耳朵,雙手發力將纖腰狠狠往自己跨下撞,感受騷逼夾緊的快感,jingye對準子宮口強硬灌了進去。

    「哈啊......」高潮帶來的強烈快感幾乎要令她窒息,yin蕩的呻吟也只發出了一半,她張大嘴巴喘氣,身體在不停發抖,被填滿的騷xue因刺激而抽搐筋臠著,將對方的roubang緊緊咬在xuerou裡。

    「嘶......夾這麼緊,shuangsi了。」不給她緩和的時間,roubang噗啾一聲直接拔了出來,手也跟著鬆開,筱鳶就像失了提線的人偶,無力的跪坐在地上,雙眼失神,似乎還不能從剛剛的激情中回過神來。

    她剛剛......都說了些甚麼?不可能,她不相信自己剛剛經歷的事情,但一幕幕連同每一句話,現在她都能清楚記得,她那樣自辱,身體感受的快感,身上每個細胞似乎都還在雀躍,這個認知讓她無法接受。

    「喂、爽過頭了?把妳主人的雞巴舔乾淨再回去上課。」安哲的耐心可不多,扶著半硬的雞巴拍打在筱鳶的臉上,讓她聞聞殘留在roubang上的yin水味。

    小巧的臉頰沾上一點透明的水痕,還有一根毛貼在臉頰上。筱鳶猶豫片刻,還是乖乖伸出舌頭舔著面前的roubang,舌頭觸及到濕滑的觸感,嚐到一點鹹澀味道。一開始心裡還在抗拒,隨著koujiao的次數多了,似乎也不是那麼困難的一件事。

    認知和價值觀在逐漸顛覆,筱鳶明知繼續這樣下去會出事,說不定連正常的生活都無法繼續,可是,心裡有股躁動,好似有一頭野獸即將衝破最後的防線。

    安哲對現在的筱鳶還算滿意,聽話的狗狗自然是要獎勵的,於是乎,他把手放在筱鳶的腦袋上揉搓幾下。

    「總算有幾分母狗的樣子了,繼續保持啊,小母狗。」長時間的凌辱調教,在今天難得聽見男人用溫柔的語氣說話,雖然內容還是那麼不堪入耳,但也足夠讓筱鳶震驚幾秒。

    原來這個流氓也能說話溫柔的嗎?

    一瞬間的心悸,馬上又被筱鳶打回原形,她惡狠狠地瞪眼前的男人,竟然今天的調教結束了,她也沒有繼續留在這裡的必要。

    趕緊穿好衣服,她頭也不回地逃離教室,逃離那個惡魔一樣的男人。

    安哲這次沒有急著走,獨自一人待在還飄散著yin靡氣味的教室裡,腦袋裡似乎在盤算什麼,戲謔的眼裡閃過精光。下次又會有甚麼樣的調教和反應,真讓人期待。